凝聚团队共识
积极的沟通,或是在真正重要的项目上取得进展。2自行挥舞魔法棒,找出一组行为(或者找人帮你出主意)。3仔细检查确
认这些行为足够具体,再把它们写下来,每张卡片上只写一个行为。4召集团队,并向团队阐明愿望。5分发行为卡片,尽量
平均分配。6参照本章所述,带领大家完成焦点地图环节。7等团队明确划出右上角的那一小组行为(黄金行为)之后,询问
团队如何将这些行为付诸实践。❽进行讨论并制订计划。结语改变一切的小改变2008年,我到阿姆斯特丹参加一场会议,
我在上午发表过开幕演讲后,剩下的时间一直在享受难得的闲暇时光,还参加了一场愉快的晚宴。但是,我和同伴离场后,刚
回到酒店房间,我的电话就响了。是弟弟发来的一条短信,只有短短几个字:加勒特死了,死于服药过量。我眨眨眼睛,有点
不敢相信,于是又看了一眼短信。还是只有短短几个字,却让我痛彻心扉。我知道这是真的,但我第一反应是拒绝,我一遍又
一遍重复着:“不……不……”声音越来越大,直至哽咽难言。直到现在,每每提到这件事,我仍然难以开口。加勒特是我姐
姐琳达的儿子。加勒特20岁的时候,还是个管我叫“BJ”舅舅、看见我就给我一个大大拥抱的小伙子。他是家里最可爱的
孩子,每个人都这么认为。他的那些兄弟姐妹都半开玩笑地叫他金童。他很喜欢向日葵,是大胃王比赛的常胜将军,在比赛吃
巧克力曲奇饼干时更是能打败所有对手。无数个有关他的回忆涌入我的脑海,随之而来的便是无尽的疑惑。服药过量?他不是
已经完全康复了吗?他几个月来一直表现得很好、很清醒,我以为他已经完全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和同伴坐在床边,眼
中充满了错愕,就这样呆呆地过了几分钟。我们都非常难过。我知道姐姐正在经历她一生中最痛苦的时刻,但我却远在地球的
另一端。我收拾好震惊和疑惑的心情,对同伴说:“我们收拾行李回家。现在就走。”他立即起身开始收拾行李。我打电话到
前台咨询最快多久能赶到阿姆斯特丹斯希普霍尔(Schiphol)机场。那时候才刚过午夜时分。我们把所有东西一股脑
地扔进包里,几分钟后就搭上出租车前往机场,赶上了下一班飞往拉斯维加斯的飞机。琳达是我的姐姐。我对她最早的记忆,
是在我大约3岁时,她站在我家客厅的一块小黑板前面,我坐在一把小椅子上,听她给我上了极为重要的一堂课:胶带湿了,
就没有黏性了。她在黑板上贴了一片干的胶带,又拿出另一片胶带,在水里浸过之后试图也贴到黑板上。当这片湿胶带从黑板
上滑落时,琳达说道:“B.J.,你看!”我和姐姐的感情一直很好,这或许是因为她是家里年龄最大的孩子,也或许是因
为我们有很多相似之处。我们都热爱学习和教学,而且总能找到帮助他人的方法。或许你已经从我刚才讲述的故事中有所感受
,琳达是一个擅长照顾他人的人,她是8个孩子的母亲,但她承受了太多的悲剧。我和同伴一收到加特勒去世的消息,就立刻
动身返回拉斯维加斯,飞机落地后直奔琳达家。我们到达她家时,我姐姐一家人正在承受难以想象的痛苦。我在加勒特的葬礼
上念了悼词,并担任了护柩人。葬礼结束后,亲朋好友聚到琳达家,他们带来了鸡肉砂锅,表达了最真切的哀悼之情。但是有
那么一刻,我看见琳达离开厨房走向侧廊。迟疑片刻,我紧跟了过去。走出门外时我才发现,天已经黑透了。姐姐以一种胎儿
的姿势靠墙坐着,双腿蜷曲,双臂紧紧抱着自己。她把头埋进双手里,止不住地抽泣着,浑身发抖。我瘫坐在她旁边,搂住她
的肩膀,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们俩就那样坐在那儿。后来,她才告诉我,她当时觉得快要透不过气来,她需要远离人群,
远离葬礼,远离那种可怕的缺失感。但走到门廊时,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无法摆脱这一切。所以,她终于崩溃了。我不仅在儿时
深受琳达的照顾,而且长大后,我也总是受到她的照顾。20世纪90年代初,我还在读研究生,那时我谈了一场可能不会被
家人认可的恋爱,我告诉的第一个人就是姐姐。我的坦诚,对一名虔诚的有宗教信仰的女性至少在情感上来说,是很复杂且难
以说出口的。但对琳达来说,我是她的弟弟,她需要照顾我。所以我也很清楚,那天是时候轮到我陪着她了。在坐下安慰她之
前,我心想,无论如何,我都要帮助她。从表面来看,在至亲陷入悲痛时帮助他们,只是一种纯粹而强烈的愿望。但这对我来
说却是将影响我职业生涯和生活最终方向的一个振奋人心的时刻。对琳达来说也是如此,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