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作(其七)
彩云之下空泛舟。
行至深洋极沟处,
盐虾飞鱼涌天流。
忽有人捶胸高叹,
四百年后皆雨楼。
船长怒而踢置之,
此人乐游至岸头。
七月五日极夜时,
六月十一尽白昼。
我已无心复再眠,
看诶贼贼毕诶呣。
忽闻警报震楼宇,
复见大赤面面波。
我弃手机速着衣,
急捉手机与背包。
大步飞驰急遽去,
去时无灯满天星。
我见手机无信号,
遂以左脚踩右脚。
凓速我飞云上去,
又见里氏九点六。
海效校笑敩哮啸,
津钵菠播拨玻波。
我急闪现于家中,
红绿按钮不联通。
我以掌心拍绿下,
大批海水曳圆中。
直径一千玻璃球,
恐其破碎可奈何?
天阶滴露白雾风,
飘飘灵气梦苍龙。
苍龙问余何处去,
我笑不知何以对。
“数千年来俱往矣,
自然之数固难易。
并非此事未有之,
只是当时或未知!
然而若非此界中,
缘何可知此事哉?”
余心惊而复大悟,
惊起长嗟盖梦也。
于是手机持以观,
原来已是七月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