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克森的农场》 六月,到处都是水,唯独我需要的地方没有 4/6
当你半夜三更需要洋葱的时候,我就是你该找的人。
我的土地经纪人听了不由得扬起眉毛,说这个想法很傻很天真。“哈!”我不屑地冷笑一声,那种自信,
仿佛我在诺丁山上修炼了20年。我指着近处一块打算种春大麦的地解释说,因为去年秋季那场大雨,
所有人恐怕都会种同样的作物。他表示同意。这时我才抛出我的撒手锏,表明我是一个以理服人的人。
春大麦的主要用途是酿啤酒,如今酒吧全都关门歇业,啤酒需求量大幅下降,种那么多春大麦还有什么用呢?
“相比之下还是种菜保险。”我扬扬得意地说。
下菜苗是件相当麻烦的事情。我买了一台可能是中世纪造的栽植机,结果是拍大腿吓老虎,一点没用。
我和莉莎只好亲自动手。当然,我只是陪衬。看她干得热火朝天,好像还乐在其中,我决定一直陪衬下去。
去年,可怕的跳甲毁了我61亩油菜,而我又拿它们毫无办法,
因为布鲁塞尔的某些家伙不允许我对它们下毒手(我找谁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