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
不回头的温柔,才教人欲罢不休。
戏里衣袂翻飞就当把天地周游。
戏外夏夜的风浸软了漫天星斗。
人间情啊意啊,我也想叩问宇宙。
它从不会回答,睁眼另一个白昼。
好吧,我把答案送去以后。
要等他来解剖——
情意是否大都覆水难收?
我和他该是朋友,该玩闹着打斗,
一生难得一段值得剖白自我的不朽。
我在他面前不必保留也不必将就,
我们没有图谋,谁都知真心难求。
无所谓谁人走狗,我们自珍敝帚,
两人的臂肩也好担过一人份的忧愁。
我们互为瞻首,不操劳谁人去留,
默契地不开口,把一切交给从今往后。
他人言啊语啊,交给光阴去回收。
三百六十 五天,日日都支付劳酬,
从无名里,打捞起握不住的水流,
搬去云上,生长出有名姓的星宿。
把一路上包袱卸下留给陈旧,
跋涉过条条河流,翻越过座座山丘,
背对云和风,相遇在小舟,
无声中打量着,
天啊地啊,其实都是悠悠。
我和他该是情人,该亲密的问候,
一生难得一段值得剖白自我的不朽。
我在他面前不必保留也不必将就,
我们没有图谋,谁都知真心难求。
无所谓谁人走狗,我们自珍敝帚,
两人的臂肩也好担过一人份的忧愁。
我们互为瞻首,不操劳谁人去留,
默契地不开口,把一切交付给以后。
我和他无须谈论,情人或是好友,
一生难得一段值得剖白自我的不朽,
难得不用保留也不必将就的自由。
正好做一阵风,向世间倾倒温柔。
我和他自有绸缪,知晓覆水难收,
不如一不做二不休任它情意四处流。
谁人都可拾得,浪漫降落在某某,
无目的找寻着,随便停留在谁人肩头,
也许驻足街口,也许点缀在襟袖
真心真意多难得,难得我和他恰好相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