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白的梦境
不由自主地离开自己的身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我想起了他进入这一时空的情形特别与众不同,一下子就看到了奇大
无比的石雕雨神面具。或许继续研究这个时空也不会有什么收获了,而佩德罗那更高层次的灵魂早就知道结果一定如此,所以
就离开了。要是佩德罗当统治者的话,他一定非常贤明。伽利略因为坚称地球不是宇宙的中心,坚称地球围绕太阳旋转而被教
会视为“异端”,遭到迫害。这一罪名直到1992年11月才被洗清。这项洗清伽利略罪名的调查工作始于1980年,经
过了十二年零六个月才调查完毕。1633年宗教裁判所指控的罪名,三百五十九年之后才被洗清。相当遗憾的是,封闭的心
灵往往要花更多的时间才能开放。所有学术机构的思想似乎也都非常封闭。个人要是对自己习以为常、信以为真的一些观念信
仰一直深信不疑,同样也会封闭心灵。如果心灵一直被未经查证的旧有观点所蒙蔽,被未加分辨真伪的旧有论调所蒙蔽,我们
怎么能够吸收接纳新观察和新知识呢?几年前,在一次深度催眠状态下,凯瑟琳告诉我,“我们的任务就是学习,通过学习,
我们逐步接近神明。我们知道的是这么少……我们借由知识接近神明,之后才可以休息,然后回来教导别人,帮助别人。”知
识只会流入那些开放的心灵。第十五章 我明白一切都会圆满我知道我是不会死的,无疑,我已死过千百次。你们所谓的死亡
,我一笑置之,因为我知道时间是广袤无垠的。——惠特曼(Walt Whitman,1819—1892)美国诗人梦
有许多功能,它们可以处理和整合白天发生的事情。它们经常以象征或暗喻的方式提供线索,露出一点端倪,来帮助解决我们
日常生活中的一些难题——感情问题、恐惧、工作与情绪,还有疾病等。做梦可以帮我们达成所愿,即使事实上实现不了,但
至少可以达成某种形式的愿望满足。它们也会促使我们回顾往事,并加以检讨,提醒我们拿它们和现在发生的事情作比较。它
们还会掩饰焦虑等刺激,从而保护我们的睡眠。此外,做梦还有更深层次的功能。它们可以帮我们寻回被压抑或遗忘的记忆,
无论是童年、婴儿或胎儿时期的际遇,还是过往时空发生的事情。过往时空的片段可能经常会在梦中出现,甚至会梦到自己出
生前好几年或好几百年前的一些景象。尽管这些用科学难以解释。有些梦还有通灵或预测功能。它们通常都能预测未来,但不
见得都非常准确,因为未来犹如一种可能性与必然性合二为一的系统,而人们精确解读自己梦境的能力也千差万别。这些通灵
的或具有预测功能的梦在各种不同文化背景下屡有发生,尽管如此,当许多人发现梦境竟然变成现实时,还是不免惊骇万分。
在另一种通灵的梦中,做梦的人能够与另外一个人做远距离的沟通联系。那个人也许还活在世间,只是离得很远;也可能已经
死去。你可能与至亲好友在梦中联系,同样也有可能与类似天使的一位老师或引导者沟通联系。这些梦里所传递的信息通常都
很感人且极为重要。“旅游”的梦也时有发生。在这种梦里,做梦的人会到他们本人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去游历。他们看到的
许多细节,之后可能得到证实。不管过了几个月,还是过了几年,这个人到那个地方进行实地探查时,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就会涌上心头。有时,这位梦中的旅游者会到一个似乎并不存在于这个星球上的地方去游览,这种梦就完全不是单纯的夜间想
象了。这种情形的发生,可能是由于人在做梦的时候,平常的自我与认知屏障已经完全松懈下来,因而产生不可思议的灵魂体
验。从这种旅游形态的梦境中所得的知识与智慧,可能使做梦者的人生完全改观。那一天黎明将来之际,伊丽莎白就做了一个
这样的梦。还没到约定的时间,伊丽莎白就迫不及待地赶到了医院,想要告诉我她前一天夜晚所做的梦。她看起来完全不像以
前那么忧郁,整个人神采飞扬,非常愉快。她告诉我,同事们都说她最近气色好多了,容光焕发,更有耐心,甚至比她母亲去
世之前的那个伊丽莎白更和颜悦色。“这次做的梦跟以往的大不相同,”她特别强调,“这个梦既生动又逼真。到现在我还记
得清清楚楚,你知道的,我做完梦通常很快就会忘掉大半。”我曾经让伊丽莎白一醒来就赶紧将所做的梦写下来。我让她在床
头摆放一本专门记载梦境的日记本,醒来之后就开始回想自己的梦境,把重点约略记一下,否则很快就会遗忘。伊丽莎白对于
这种记录工作一向都不太认真,等她来到我的诊疗室接受治疗时,自己做过的梦就算不是全忘了,记得的也所剩无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