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温妮的信
来一位监狱官员把内容翻译成了蹩脚的英文。想起那些我能够独自发笑的时刻,我就会感觉到幸福和开心。但是,和忙于一些
重要的事情所用的时间相比,用于冥想的时间总是要多一些的。有很多能够吸引注意力的地方——和朋友们聊天、阅读各种书
籍、忙于能恢复精神的事情、给家人和朋友们写信、修改收到的信等。只有放松休息的时候,我才会去冥想,会想起某个人,
想那些我特别了解的朋友们。这时,我的内心就会被撕裂,尊敬和爱意也会膨胀。这就是我唯一拥有的财富。15。选自曼德
拉1976年5月9日写给辩护律师弗利西蒂·肯特基(FelicityKentridge)的一封信脱离了社会16年
,我不知道自己的观点是不是过时了。但是我从来没有认为女性的能力比男性的差。16。选自1979年9月2日曼德拉写
给温妮·曼德拉的一封信你说1979年是妇女年是很正确的。女性朋友们似乎在要求这个社会要遵守男女平等。西蒙娜·韦
伊(SimoneVeil),这位法国女士历经磨难终于成为欧洲议会的主席;玛丽亚·平塔西尔戈(MariaPint
asilgo)现在掌握着葡萄牙的大权;从新闻报道上看不出来卡特家是谁在掌握着大权,但是确实有一段时间卡特家的罗
莎琳在当家作主[128];都不用提玛格丽特·撒切尔了。尽管如今英国已经丧失了全球帝国的地位,第二次世界大战后,
它成了全球第三强国。但是在很多方面,英国仍然是世界的中心,在这个国家发生的事情对全球的影响依然深远。选自曼德拉
在1976年10月1日写给温妮·曼德拉的信,见第187页。曼德拉的原文是用科萨语手写的,后来一位监狱官员把内容
翻译成了英文并打了出来。英迪拉[·甘地]很适当地提醒了我们,在这个方面,欧洲正在效仿亚洲。在过去20年里的亚洲
大陆上,至少有两位女性担任着总理的职务。其实……在过去的好几个世纪里,全球已经出现过很多女性统治者。例如,西班
牙的伊莎贝拉女王,英国的伊丽莎白一世女王,俄罗斯帝国的凯瑟琳女王(她究竟有多伟大,我还真不清楚),巴特洛夸的曼
沙提斯女王等等,还有很多[129]。但是她们都是经过继承,而不是自己的努力,成为了一个国家的女王。现如今,大家
开始关注那些经过自己的努力而担任国家重要职务的女性。17。选自曼德拉1980年4月27日写给阿明娜·卡查利亚的
信你竟敢跟我提那顿鸽子餐!它对我来说可是种折磨,提起它就是往我的伤口上撒盐。28年过去了,我仍然会想起那一天,
真是让人难忘让人怀念啊。对了,你说对了!现在是该和你好好聚一下,然后享用另外一顿大餐了。在哪儿吃或是在什么时候
吃,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居然还记得这件事情,还问了我跟这段美餐有关的问题,这已经足够足够了。我很想说:
把那些该死的鸽子煮了,然后让它们飞走吧。在约翰内斯堡,很多人都时不时在法国的餐厅订餐,那你为什么就不能从千里之
外给我送餐呢?当然了,这纯属痴心妄想。你我都知道即使送了,这顿饭也是无论如何到不了大西洋的。去年12月,我们的
朋友爱莎从CT[开普敦]给我送来一顿堪称王室级别的圣诞大餐,可是她不知道,监狱是不允许这样做的[130]。如果
能在家里品尝到新鲜的、真正的咖喱饭,那是多么美妙的享受啊!最后,监狱就把包裹返还给她,很多包装盒都碎了。一番好
意和爱心就这样化成了挫败感,或许也会有点痛苦的感觉。我给她写了封信,想安慰安慰她,只是希望她收到这封信之后心情
会好一些。但是,在我匆匆忙忙地写下这些话的时候,我的情感和理智、我的血液和大脑之间在不断地作斗争,有一方在不切
实际地苦苦思念着生命中错过的那些美好的东西,而大脑却被生活中的现实指引着抵抗着那些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