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江花月夜读有感
;花有花的娇嫩;月有月的皎洁。它们的美独一无二,又何必要分个高下,在乎谁映衬谁?“江夜”是美的,它们的辽阔,它
们的迷远是图景的主体。在聚光灯下的它们熠熠生辉,它们当然有被人们歌颂称赞的能力。魏征有言:“求木之长者,必固其
根本;欲流之远者,必浚其泉源。”“江夜”的作用,在人们的眼中也大抵如此。若失之,亦犹如失去脊梁,整幅图景的构架
随之崩塌。诚然,“江夜”的美势拔五岳掩赤城,“春花”的美反倒显得映衬。但是,如曰它们的美生来就是为了衬托,则非
某之所敢知。袁枚诗言:“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花月”有志,自有其美,故花笑得灿烂,月明的皎洁。忆往时,毛
遂斗胆自荐,终成得一番佳话;柳宗元谪居柳州,助当地百姓安居乐业;想今世,邓清明积极备份,终实现飞天之梦;张桂梅
扎根大山,帮万千姑娘接触世界。他们身上的美向来就不是为了衬托,而舞台上的聚光灯,也终会打在他们的脸上。但是,我
们还能看到疫情期间的外卖小哥,山火期间的摩托车队,洪水期间的蓝天救援。“无名”是共性,“大美”是本性。而小人物
也不是大时代的被动接受者,他们汇聚在一起,形成大时代的洪流。“花月”的美虽淡,但芳香依然醇正;虽小,但品味依然
深厚。它们的美,有时甚至不需要聚光灯的突显。“江夜”也好,“花月”也罢,各美其美,终美美与共。可在这所谓的“悬
浮社会”,人人如蜂鸟一般振翅,生怕跌落。已成了“江夜”,便不允许“花月”的存在,大肆光芒,勾心斗角;而成了“花
月”,便自缚于“江夜”的桎梏,将美收敛,自暴自弃。这样,又何来“春江花月夜”的图景?正如王阳明写道:“破山中之
贼易,破心中之贼难。”而这心中之贼,化善为恶,化美为丑。而吾辈青年当胸怀包容心态,深知自我价值,不为周围所左右
,亦方能在时代变局纵身奔走,勇立时代潮头。所以,“江夜”的美无需吞噬“花月”,而我即是我也从来无需陪衬别人。